希望你能说出实话。不然的话,我的手下可就没有窝这么好说话了!”
老候装出一副思索的样子,这让袁世恒心中更是得意,因为在他看来,这个姓候的其实是没有多少借口可以进行狡辩了。要么这个姓候的坚不吐实闭口不言,然后用意志来与酷刑进行对抗。要么就是知道实在是无法狡辩而最终老老实实交代。
既然这个候友伯开始露出思考的表情,那么说明对方在心中正在评估目前的处境,好选择一个最适合的应对方案。
袁世恒并不着急,他看候友伯就像看一只落入猫手里的老鼠一样进行无谓的挣扎,但是最后依然会发现没有任何的出路。
老候沉默了好一会以后,最终慢吞吞地开口了:“既然你们对我的真实身份那么感兴趣,那么我可以说,但是我要求只能由你们这个机构的最高负责人一个人听,其他无关人员都要退出这间房间,他们不能知晓!”
孔宪峰猛拍一下桌子,将身体撑起来骂道:“姓候的,你这是蹬鼻子上脸啊!别给脸不要脸!”
袁世恒立即伸出手来打了一个手势,制止了孔宪峰的发飙,说道:“好了,宪峰,既然侯先生愿意说,我们应该给他这样一个机会。你们都出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听听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