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这么些年在他的苦心经营下,京营早就成了他朱纯臣的自留地,光是每年吃的空饷他至少有十万两银子的进项。如今他一走,这些进项自然就没了,正所谓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朱纯臣自然不甘心自己的财路被断绝,这才招来了这些下属商议对策。
发了一会脾气后,朱纯臣这才喘着粗气道:“王春生,你是神 枢营的副将,你来说说这件事咱们应该怎么应对?”
王春生还没回答,旁边一名三十多岁,长得很是肥胖的佐击将军有些为难的说:“公爷,虽然如此,可陛下的圣旨已下,咱们作为臣子的总不能抗命不尊吧?”
“蠢货!”坐在他上首的王春生眼睛一瞪骂道:“你这么多年的粮食都白吃了,咱们确实不能违背陛下的旨意,但是京营是什么地方?那是咱们的老巢啊,想要对付一个外来户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只要咱们联起手里给他来个阳奉阴违,他杨峰还能把咱们吃了不成?
而且陛下命杨峰重整京营,必然是给了期限的。只要咱们能将他架空,让他连续几个月无所事事,恐怕陛下第一个就要将他给撤换了,届时这个京营总督的位子还不是国公爷的吗?”
“对……王福将说的不错。”一旁一名游击赞同道:“若是那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