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种子,只等秋后瓜熟蒂落而已,若随何未能说服他也就罢了,若是说服了,岂不是白白摘了他种的瓜!
于是郦食其不客气地质问:“这算谁的功劳?”
陈恢板下脸来:“郦先生,摄政说过,羽翼营靠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众策协作之智力。”
用黑夫的话说,就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总参谋部不一定是军事上最顶尖的人才,却能集中多方智慧,做到面面俱到。
“更何况,局势变化莫测,军情如火,前些时日,韩信将军已驱赵降卒,夺取太行陉白陉两道,而洛阳也准备好了强渡的船只,随时可以夹击河内!是司马卯暗暗派人过来乞降,吾等难道还要司马卯的使者留在此处,等郦先生归来不成?”
郦食其有些难对,但仍认为,河内有他一份功劳。
“是否有功劳,事后再定夺。”
陈恢放缓了语气:“不如这样,从今以后,河之北,随何说之,河之南,郦先生说之,何如?”
郦食其这才作罢,告辞西去向黑夫禀报颍川的消息,倒是陈恢在郦生走后,暗暗腹诽:
“如此狂生,贪功自矜,迟早要出事!”
又道:“摄政深谋远虑,黑冰台早在数月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