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天鹅慢，这也是能够成为赛天鹅天敌的重要原因。
“多谢告知，那我们就告辞了。”听完对鹰头妖的介绍，地乙对灵兽之王使了个眼色道。
据白通灵讲，这五只赛天鹅是它们家族里面天赋最好的后代，有很大的几率能够修成正果。这次承蒙地乙两位的搭救，一定要给与重谢。
谢礼是两只白色羽毛，名字叫“珍食之羽”。
像白通灵这样的鸟妖，是经过了两次化形。
第一次是身体变成了人形，但头仍是鸟头，此时就能直接说话。身体变成人形时，两只翅膀就能变成人的胳膊，不过左右翅膀上还会各有一根羽毛保留在胳膊上，这时候叫初成正果。
第二次化形，是头变成如人类，这个时候，翅膀处最后的那根羽毛就会褪落，掉下的那两根白色羽毛就成了“珍食之羽”。这个阶段，叫达成正果。
这两个阶段，都可被称为修成正果，只是处于正果的不同阶段。
当然，白通灵并不知道这种样子就是人的样子，它的理解是修成正果就是需要变成这个样子。今天才知道，修成正果了就是成为了人形。
实际上，身体除头部外变成人形，是为修成小妖，连头部都不再维持原来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