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恢复了神智。
小艾给他把了把脉，气虚至极，命数不久矣。
她和石头娘一起，把毛毛爹扶上了床。
毛毛爹抓住石头娘，声音几近嘶哑的哀求道：“我快不行了……帮我照顾毛毛吧！求求你了！”
石头娘有些为难，自己家也是很穷的，现在多了一个儿媳妇，已经就多了一张嘴。
以后儿媳妇还要生个孙子，自己一家人过得都紧巴巴的，不能再添毛毛这张嘴了。
而且毛毛有自闭症，干不了活的。
“我还有些积蓄……你拿着！”似乎是看出石头娘为难，毛毛爹从枕头下拿出了一些钱出来。
钱很旧，老式的一块两块，还有几毛的钱。
凑在一起，估计也就五六百块钱。
石头娘却是收下了，必竟家里面为了买媳妇，真的是一点钱也不剩了。
她对毛毛爹说道：“我尽量吧！”
毛毛爹并没有死，还留着几口气，可能还能再多活几天。
小艾对石头娘说：“娘，我在这边守着他吧，我以前学了点医，说不定能让毛毛爹多活一段时间。”
石头娘也是于心不忍，摇了摇头，叹道：“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