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加了一个右副都御使的虚衔,加上赴任仓促,朝廷特许没有带上家人,此时孑然一身,倒也走的方便。
朱祁镇迈着社会步走向车驾,从始至终没有看赛刊王一眼。赛刊王虽然和也先是一母同胞,但几兄弟天资个性却全然不同。
也先刚愎自用,野心勃勃,有枭雄之姿,伯颜帖木儿心思缜密,虑事周全,有王佐之才。而赛刊王和大同王两人,冲锋陷阵、摧城拔寨是一把好手,但性格莽撞、缺乏谋略,向来以也先马首是瞻,想在他俩这里做文章,完全是浪费口舌。
也先远远的迎了上来,从阿拉克口中得知赎金有望,当即命令大军回营,仅留下大同王一万兵马。其余头领不敢不从,只是所部虽然撤回,但这些头领都带着亲卫赖着不走,这回他们打定了主意要现场分赃,唯恐也先再将金银扣下不发。
也先虽然恼怒,但看着装傻充愣的众人,也拿他们没有办法,索性就听之任之。其他头领也明白,平分是不可能平分的,毕竟也先为人贪婪,而且势力最大,但呆在这里或许还能喝口汤,一旦回去怕是连骨头渣子头见不着。
也先心情不错,夺门大同虽然幻灭,但总归没有白走一趟,热切的看向鲜衣亮甲的朱祁镇。朱祁镇身上的黄袍,在阳光照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