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回应就是不动如山的大眼瞪小眼,让朱祁镇有些摸不着头脑,
眼见朱祁镇被晾在那里,犹自僵硬的举着手还在机械的轻轻晃动,身后的年富发出一声轻咦,疑惑不解的看向老朋友于谦。而袁彬显然是看不下去,脖子梗的刚硬,脸色涨红瞪着眼珠子高声喝道:“圣驾在此,尔等为何不拜!”
袁彬这嗓子用的是中气,而且夹杂着怒火,声音如滚雷一般炸响,朱祁镇顺势将尴尬的手收回,掏了掏嗡嗡作响的耳朵,心里面满是疑惑。
被袁彬突如其来的怒吼惊到后,伯颜帖木儿等人却顾不得责怪,齐齐将目光投向中军之中,头戴凤翅盔,身着明光锁子甲,面色稍显憔悴的于谦身上,等待他接下来的回答。
于谦先是将右手微微抬起,止住了身后有些不知所措的明军,沉吟片刻后,端坐马上微微抱拳,垂头沉声道:“臣于谦参见陛下,两军交战,臣身披甲胄,请恕臣不能行君臣之礼!”
朱祁镇闻言倒没多大反应,可身后众人纷纷悚然色变,在程朱理学占据统治地位的明初,礼法严格的近乎苛刻,尤其是面对君权神授的天子,于谦的一番作为可以说是大不敬,别说是言官御史知道了非得急眼,连远远听见的刘寒之都有些控制不住,若不是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