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的人情了。
所以羊城文化蹦出这个9折来，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只能用老板有钱任性来解释了，拼着亏本也要做！
薛海陵哪里知道，向飞的智能主程序渲染做特效，效率比普通人高了两倍以上，别人一千万才能保本的合同，他五百万就能赚钱了。
别说打9折了，他什么时候心情好，打个8折的，都没有问题。
……
“叮！！恭喜宿主豪气逼人！来自薛海陵的愤恨+1，系统资产+100000，经验值+50，积分+100”
“叮！！恭喜宿主豪气逼人！来自慕白羽的敌视+1，系统资产+80000，经验值+40，积分+80”
“……”
而此时羊城文化，向飞刚刚跟对面端坐的富态中年人敲定了合同，就听见系统又来了几声轻响。他瞥了一眼系统资产余额：13835558，不由得脸带笑容，跟中年人握了握手：
“其实我这个人特别简单！钱赚多赚少的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大家开心就好，就当交个朋友了！”
“向总就是大气，我最喜欢向总这样的朋友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