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闪过一线冷光，扫过那十来个男佣人，视线落在最后微低着脑袋，像是担心被注意到的男佣人身上。
“你，站出来。”他沉声道，目光如刀刃般锐利清冷。
那名男佣人瑟缩了一下，僵硬的迈出两步。
顾萌萌打量了他几眼，觉得他就是站在窗外的那个人。
莫夜寒：“你在顾小姐房间的窗户做什么？”
房间在二楼，他特意爬到窗户旁，一定有什么不轨的意图。
男佣人对上莫夜寒森冷的眼神，连忙低下头，“大少爷……我……我只是听说……”
“说实话。”莫夜寒冷声道。
男佣人颤巍巍的回答：“有一位小姐让我这么做的，她给了我钱，让我吓唬所有想接近大少爷您的女人。”
他爬到窗前，就是想吓一吓顾萌萌。
莫夜寒凤眸之中浮现一抹寒意，“哪位小姐？”
“大少爷，我也不知道那位小姐叫什么，她给的钱够多，我就照做了，求大少爷原谅，我已经一定安安分分的做事。”男佣人连忙求饶。
“你以为你还能在莫家待下去么？”莫夜寒面无表情的睨着他，嗓音冷得可怕，“现在就滚出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