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琛转身走进卧室,看着睡颜安静甜美的少女,眸光沉邃不明。
下完雪的那一天,你会笑着说:阿琛,雪停了,我们出去堆雪人吧。
下完雪的那一天,你会笑着说:阿琛,讨厌的大雪终于停了。
下完雪的那一天……
然而,心脏的锐痛却在提醒他,一切只是他的幻想。
厉景琛喉结滚动了一下,沉重的低叹,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如今想听见她的声音,已经是一件奢侈的事。
……
转眼又过去三天,厉景琛终于接到孟老的电话。
“七爷,我查到一点点资料,池小姐对白囚的诅咒不大,昏迷可能是跟秘法有关,那根头发还在吗?”
厉景琛闻言,眸色极黑,沉声道:“不在。”
当时他根本没想那么多,虽然在池颜痛不欲生的时候想过要毁掉那根头发,但离开机舱后发生的事,让他无瑕去顾及这件事。
孟老的语气顿时变得严肃,“这就不好办了,当时白囚还说了什么?”
厉景琛将那天发生的事回忆了一遍,俊美的五官布着一层骇人的煞气,“他说要送颜儿一份大礼,还说会让我们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