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夜寒的视线落在女孩可爱的脸蛋上，挑眉道：“萌萌，你确定这是果汁么？”
“不是吗？”顾萌萌茫然的眨了眨眼，“甜甜的，很好喝。”
她伸手招来侍应生，笑眯眯道：“麻烦小哥哥，帮我再来一杯最漂亮的饮品。”
莫夜寒见状，冷淡的目光在侍应生脸上停留了几秒。
待人走后，他才蹙眉道：“萌萌，你为什么叫他小哥哥？”
感觉太亲密了。
顾萌萌又吃了一只虾，才解释道：“男生就叫小哥哥，女生就叫小姐姐，现在都这样。”
莫夜寒：“那你为什么叫我莫大哥？”
这个问题倒是把顾萌萌问到了……
她抿了抿唇，紧张的问：“莫大哥不喜欢莫大哥吗？”
“不是。”莫夜寒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淡淡道：“你刚刚喝的应该是酒。”
“酒？”顾萌萌惊讶的嗅了嗅空杯，“没有酒味，感觉就是清清甜甜的果汁。”
不像她在酒吧喝的鸡尾酒，有淡淡的酒味。
莫夜寒：“嗯，那就好。”
顾萌萌认真的盯着男人，追问道：“莫大哥，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