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挑出了两处纰漏之后,公堂之上,张宪与王俊的对质也仍旧在继续……
“王俊,那一夜明明是你主动跑到我府上叙旧,谈及岳相公时,你便提出想让岳相公重回大营,重掌兵权,我问你有何办法,你便提议让我将人马老小尽底移去襄阳府,以求让朝廷派岳相公来弹压抚谕,我认为这样不妥,不仅起不了作用,并且还会害了岳相公,你便说岳相公身在临安府,迟早都会被奸贼所害,不如提早谋变,如此就算等不来岳相公,也可以自据襄阳府,可有此事?”
“呵呵,张太尉,我王俊向来忠义,更不敢有负于国家,又怎会对你说出如此叛逆之话,移兵去襄阳之话,明明就是出自你口!”
“我又问你该以何名目来调动兵马,你便说可伪造一件朝廷文书,我又提醒你这样可能会遭至朝廷的大军追袭,甚至还可能引来北面的金敌,到时南北夹击,必不可成事,你竟还说可与蕃人通信,万一支撑不住,便可叫蕃人发兵相助!可有此事?”
“张太尉,我王俊抗金多年,又怎是通敌卖国之人?与蕃人通信之话,也是出自你口!”
白里度其实也早发现了供词中有关与蕃人通信的疑点,按理说,岳家军抗金多年,自是不可能与金人有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