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照片看了一下,眼睛看到的,永远比耳朵听到的更加残酷。那个一岁大的孩子,看起来就像站在那里玩耍一样,只是双腿中间多出来一根粗大的铁柱,脸上那诡异的笑容跟流血的七窍形成了强烈反差,让人看起来不寒而栗。
更奇怪的是,小孩身上只穿着一个红肚兜,双手双脚都带着银质的手环脚环。这种打扮放在古代可能不算奇怪,但现在的小孩子,哪里还会有这种福娃娃似的打扮?
看了两眼,我就不敢再多看了,把照片还给警察,开口回答说,“之前我就怀疑是被风水师杀人拘魂,制成了小鬼,现在看来,肯定是这样了。”
邓教授点点头,又问我说,“这个学校里,说起风水师,你是唯一的一个,这些天,你有没有发现过其他风水师在学校里活动的迹象?”
这段时间的接触,我也没有过多隐瞒自己在风水学上的见识,邓教授说我是风水师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我摇摇头,学校里跟风水有联系的,恐怕也就是易学社的那些风水爱好者同学了,其他的,我还真一点都没有发现。
邓教授又问我,“那天你问了我对炁的理解,想必你自己也触摸到这一层了吧?”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