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佯怒道,“傻瓜,说什么生死,我们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
姽婳浅浅一笑,任由我将她揽在怀中,但却避过了先前的话题,转口问道,“妾身看到夫君的修为,似是要冲破天师了?”
天师?
我心里苦笑一声,难不成为那个苗疆老蛊婆做嫁衣?
我报喜不报忧:“只是咫尺之遥。”
麒麟蛊是苗疆两大祖蛊,能得九黎神之力,相信姽婳不过阴神境界,定也破不了这麒麟蛊。而且祭祀恶灵那里早晚定有办法,我没必要此刻说出来,平白惹她担忧。
姽婳一笑,把脑袋重又埋到我的胸膛里,似乎若有所思。
我以为她看出了什么,正要再解释两句,姽婳却忽然用蚊蚋一般细微的声音道,“夫君,天色依然不早,不如我们早些安寝……”
我低头一看,原本就一脸娇羞的姽婳,此时连耳朵都生出几分粉红。
之前我也跟姽婳在一张床上睡过,但很显然,此刻她口中的“安寝”,不只是表面的意思。尽管我是个未经人事的初哥,却也明白了过来。
夫妻交合,本是人伦之礼,我心里也早已做好准备,所以根本没有说话,直接弯腰将她横抱起来,回到她居住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