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像在跟谁打电话,看到我们以后瞳孔先是微微缩了一下,然后才露出笑容,对我们热情问道,“这么晚了,怎么,找我有事儿吗?来,进来坐。”
我们依言走进了屋子,代南州一脸沉默,不过当吴登科把茶水递到我们面前的时候,他忽然发作了,“为什么?我对你不薄,为什么你要害我?”
吴登科明显慌了一下,不过旋即便反应了过来,微带尴尬的笑道,“南州,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代南州一把拨开吴登科就要捂到他脑袋上的手,“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那个玻璃瓶不是你放到工地上的对不对?”
“南州你说什么呀!我怎么会在工地上养小鬼?”吴登科笑道。
我心里冷笑一声,这个吴登科当真是个老江湖,直到现在还在装傻!
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小瓶子里装的是小鬼?”
“呃……这不是你说的吗?我,我哪懂这些,都是道听途说。”吴登科目光有些躲闪,说道。
这段时间代南州之所以不顺,其实工地上的事情只是一方面;观他现在命宫暗红,他最近命途不顺还有别的原因。
否则代南州好端端的又为何会被警察带走,说他签署合同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