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颤悠悠的走了两步,似乎在活动身体一般,边走边答道,“圣脉便是圣脉,瑶瑶有圣脉,自然便是圣女……你知我青丘狐族,想必也听说过涂山之狐吧?”
涂山之狐?
这个我自然知晓。相传三皇时期,以治水奇功安定天下的大禹,便有一妻名女娇,乃涂山狐族之女。曾因大禹离家治水,思念至深而创作了华夏史上第一首情诗,通篇只有四字——“候人兮猗”。
只是这涂山之狐与青丘族又有什么关联?
我点点头没说话,黑衣祭司也不回头看我,依旧边走边继续说道,“涂山之狐并非种族,实际上只是我青丘族内一个分支,因为身份高贵,在我族内被尊为圣脉。千百年来,我族圣脉一直人丁不旺,近些年来更是失了血脉,所以你送圣女归来于我青丘族来说,的确是莫大恩情。”
还有这种事情?
我皱了皱眉,倒不是怀疑这大祭司骗我,只是若真如此,当初瑶瑶母亲为何没跟我说这些?
略一思索,我便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据瑶瑶母亲所说,她是幼年之时便从这里跑出去的,稚子无知,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之后多年又一直在外漂泊,虽说回来了一次,但也心存其他目的,说不定根本没跟本族之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