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俄国人是没有办法比英国人或者法国人更加富有的。所以任何觉得我们只要照抄一下西欧就能万事大吉的想法都是荒唐的!”
芙兰低下了头,细心地咀嚼着对方的话,虽然有些懵里懵懂,可是她觉得对方说得倒也有些道理。
“抱歉,我不该跟您说这些东西的。”亚历山大皇储又笑了笑,“来,我们还是继续跳舞吧!”
“不,您还是继续跟我说说这些事情吧,我感觉比跳舞又意思多了!”然后,芙兰却摇了摇头,“我们可以一边跳一边说完。”
“您难道喜欢听这种事情吗?”亚历山大皇储有些惊诧。
“总比无聊的社交要有意思多了不是吗?”芙兰微笑着反问。
“好吧……”皇储点了点头,然后在心里又对她更加高看了一些——可不是每个大家小姐都喜欢听这种东西的。
“刚才我已经说了,在现有的基础上,无论我们怎么努力,俄罗斯都难以过上和西欧人一样的生活水平——除非我们变成新时代的阿提拉,入侵到整个欧洲,强行将你们拉低到我们一样的生活水平,但是我们能够这么做吗?很遗憾我们不能,也做不到。”他略带遗憾地耸了耸肩,“所以尽管别祖霍夫伯爵和他的一些朋友们在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