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到,这一切竟都出自于你这小人物之手呢?”郑从谠笑道,手中捧着的那碗汤饼早已微凉。
李浈抹着嘴,将口中之物咽下,道:“小人物才自在,做起事来也没那么多顾忌!”
郑从谠闻言点了点头,“泽远这话便说得有些轻佻了,有些事不是谁想做便能做、敢做的,正如眼下之事,天下士人无不憎恨阉宦,可真敢站出来做什么的少之又少,偶尔有几个,最终还是败在了人心上!”
“嗯,所以我也只是敢在背后搞些明堂,若真让我站出来明目张胆地做,我也不敢啊!”李浈苦笑道。
郑从谠闻言大笑,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有些事原本我是不想问的,但终究还是耐不住好奇。。。。。。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什么都不必做,等着!”
仇士良在此时已经由李浈察觉到了背后那只手一定是李忱,只是佯作不知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