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师侄,你现在就是因小灾躲大灾。念你是晚辈,也念及你家白晨、白景两位护法长老的面子,我今日只是略施小惩。你若再借世家之势,欺我寒香一脉,我可不会再留情面。”
白丁巳落在地上,滚了几个滚,站起身来,缓了好一会儿才能运功疗伤。
赵玄东和李计相视一眼,暗自庆幸刚刚没有在言语上冒犯寒香,想到白丁巳如此不识时务,在金丹修士面前蹬鼻子上脸,真是自讨苦吃。
“寒香师叔,你怎能这样?我对孟娇,只是言语上的劝戒,不希望她再害人,也不希望她日后遭遇不幸,仅此而已。但你竟如此心胸狭窄,只因言语上的不喜,就动手伤人,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象你等这样,任意残害低阶修士,就是毁坏宗门根基,最终必定毁掉自身!”
“呵呵,无知小儿。我等修真宗门岂能与世俗相提并论。我看你是修行修傻了。我百炼宗,只要金丹屹立不倒,低阶修士与世俗凡人就都要感谢我等庇护之恩。
受我庇护,就是我之奴仆,我生杀予夺,全凭一念。生之,其必感恩戴德,杀之,其必甘心受死。你一再触怒于我,我心胸狭窄?既然你不念我庇护之恩,好,如此我就不必再顾及情面,这就废了你的灵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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