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诚服,甚至五体投地。
赵明忽然笑了笑。
他忽然觉得他之前的愤怒很可笑,他其实没有任何必要愤怒,在土尘为他争取到了以罚代役之后,他其实没有必要一根筋地和畜牲讲道理,因为他原本就可以很轻松地解决二十年的苦役问题。也许是这大半天的申诉申得多了,结果申着申着就变成了非要跟畜牲讲理,结果把自己搞成了一根筋,非要讨个说法出来,想想都可笑。
做为一名采药杂役,做为常年和盘龙山脉当中各种野兽打交道的人,他太清楚应该如何对付畜牲和野兽了。根本不用讲道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打得过时,想打就打,不想打就不打,打不过时,要么躲得远远的,要么藏得好好的,就这么简单。
其实这种道理他在蛇王洞和明月潭时,没少跟月儿和小胖说,杨玉还夸他,说他这段时间做事冷静、果断、机智,苦难的日子让他快速成长了。今天看来,在面对修行了百余年的筑基修士时,他不但在法力上有巨大的差距,在心性上的差距也很巨大。
好了,不纠结于此了,既然都这么可笑了,还要什么说法?就按最简单的办法,既然打不过,就退让吧,隐藏吧,赵明一瞬间看开了。
他的目光从白、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