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状,不为赢,不为结果,只为让更多的人知道,仅此而已。
是的,仅此而已。
土尘说,双方仇恨已结,无可化解。对他来说,除非彻底投降,五体投地,卖身为奴,为虎作伥,否则以对方在宗门之中高高在上的地位和强大的势力,以对方过去斩草除根的种种行径,忍耐并不能让对方从此罢手,而做走狗还不如去死。既然如此,那就告上一告。
赵明看着白、吴二人,不知他们两个会如何应对土尘的申诉。
这两人是会站在土尘一方,还是会站到赵玄东一方?
“唉——”白丁巳沉吟良久,最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他看了看须发皆白的土尘,又看了看满头黑发的赵玄东。这两人,同样是百岁之人,一个满脸沧桑,一个面色红润,一个世家子弟,一个普通修士,但此时此刻,两人都是筑基三层,都比他的修为高,所以哪一个他都不想得罪。
“土尘兄,你先坐下,”白丁巳来到土尘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师兄,你的申诉,我接受了。但你告的是筑基同门,又是副殿主,我职位低下,所以只能记录在案,然后回宗上报殿主。至于如何处理此事,只能由殿主和几位副殿主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