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苦涩,他看着钱心依旧赌气的吃着提子,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打算,缓缓扯了扯有棱有角的唇角。
这女人的坏脾气和倔强性子,确实是他一手惯出来的。
那么,现在是他自作自受?
他放下了杯子,或许是觉得困了,也没有力气再和钱心啰嗦,所以就躺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钱心嘟着嘴,听着滕少桀均匀的呼吸,心里很不舒服,恼怒的哼了一声,就自个儿窝在沙发上,睡去了。
因为前不久刚刚睡了好大会儿功夫,她只是闭眼假寐了一会,听到房门口传来的动静,她就懒洋洋的睁开了眼。
是医院的小护士,带着护士服,护士帽和淡的医用口罩,她的手中推着一辆银的铝合金手推车,里面放着几样药水。
又到了换药的时间了么?
虽然钱心和滕少桀还在冷战,但看到他没有醒来的迹象,而他又到了换药的时候,所以就下了沙发,嘎登嘎登的走了过来。
她来到窗前,见滕少桀依旧熟睡着。
他眉头轻皱,钱心想,定是他胳膊上的枪伤发作了。
她看向护士,见她正麻利的把新的要睡挂在输液架上,要给滕少桀输液,钱心就小心翼翼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