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肚里能撑船呢,你怎么连只绣花针都撑不下啊!”
滕少桀眉头不可见的皱了起来。
他讨厌薄安安身边除了他以外的所有男人,尤其是龙章!他能放大度些就奇了怪了!
滕少桀一脚踩下刹车,侧过身子看着倔强反驳他的薄安安,想起小弟禀告的,她在迷情会所门前先前亲密的举动,他目光一沉,身子前倾,靠过去,鼻尖紧挨着她的脸:“薄安安,大肚的那是孕妇,不是我。”
“小心眼子!”
滕少桀勾唇,带着霸道的气息咬上她的鼻尖,狠狠的咬了一口,而后,居高看着她:“我的心是很小,但还能装下一个你,地方足就够了。”
“你……”薄安安神思莫测的看着他,心里,不知道划过一抹怎样的感觉。
反正,很陌生,她不懂……
看着她眼中的迷茫,滕少桀的唇角漾出高深莫测的微笑,踩下油门。
薄安安伸手抚上火辣辣的鼻尖,眼中一股刺刺的涩意,眉头紧皱着。
妈的,实在是疼得厉害啊!
他是狗吗?
……
看着镜子里鼻尖的伤口,薄安安撇撇嘴,拿了个创口贴贴在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