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智。
“嗯……”忍了半晌,她还是微微张开口,轻喃出声。
这种感觉这么像,就和当时在皇宫酒店一模一样。
难道,是她体内的药性还没有解掉,所以,才会让她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而陌生的女人?
薄安安心里紧绷的弦终于缓缓放松了一些。只要,只要不是她自己的原因就好。
就好……
她咬咬牙,伸手去抓她胳膊的伤口。
她知道,这样可以让自己清醒些,不至于乱了方寸,乱了心。
滕少桀眼明手快的抓住她的手,眼神冷冽的看着她,为她竟然不愿和自己在一起而如此伤害自己,他吼道:“薄安安,你想让我再给你输一次血?你以为我是血是多到没处扔了吗?”
他一直都这么珍惜她,她倒好,真是白白枉费了他的心意。
他手中的炙热和触感让薄安安不适的身体稍稍舒服了些。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湿润润的红唇轻启,终于抵不过那一波又一波的不适:“滕少桀,帮帮我。”
她必须要活下去。
面前的人是他,是每晚都会和她做那种事的男人,所以,她没必要用这种决绝的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