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那声音就像是即将被正午的太阳晒得口渴难耐的阉了的鲜花一样，无精打采，有气无力。
“小念，你还跟季安城在一起，对不对？”。
虽是疑问句，frank笃定的声音，顿时让唐小念无语。
唐小念默默地腹诽这个男人毒辣的眼神，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接下来又是一阵死寂，唐小念依旧低垂着头，不敢看frank，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头顶上方正有一道灼热而痛苦的光芒正在扫射着自己，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问题她要怎么回答他……
答案，自己也不知道……
frank就这么久久的看着唐小念不敢抬起的头，眸光一片黯淡，原本清淡的声音带着几分颤音：“唐小念，你回答我。”
frank叫她唐小念。
她当然知道，只有他很生气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的叫他，平日，待她素来温柔绅士的frank生了气，唐小念心里顿时有些不好受。
“我……”
唐小念犹豫着开口，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她轻轻的点头，然后摇头，然后点头。
看着如此摇摆不定的唐小念，frank一股无名火顿时喷涌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