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天时,她终于是可以吃些东西,而且也几乎都感觉不那种痛了,她以为这就是结束,其实才是开始,第十天时,她再是被推进了手术室,而她一直都是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松开手时,床单几乎都是被她抓的皱在了一起,她的手心里面也满是冷汗,就连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湿透了。
没有一个人会不怕疼,尤其是那样经历过的,再是也不想经二次再去经历的疼痛
人,其实都是怕疼的。
第二次就是植皮,言欢的视线固定在了某一处,而乔却是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乔的眼睛不时的盯着她,言欢知道,他可能是在笑,虽然说,她看不到,但是,她自己却是带了半年多的口罩,可以从他的眼睛看出来,而她真的感觉,现在的乔的笑,就像是恶魔的微笑一样,而他就像是刽子手一样,就这样在她的脸上生生的划过了一刀。
这样的事情,一般人做不出来,可是乔不是一般人,他是二般人。
迷迷糊糊的,她又是那种感觉,似乎天地都是在旋转,而后恶魔露出了狰狞的笑。
直到她再是睁开双眼,不但脸上疼,就连背部也是疼,这一次的麻药过去的很快,她疼的不想动,也不想呼吸,因为每一次的吸呼,带来的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