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哪怕是在家里，也就没有见她换过其它的衣服。
“那个，白止……”言欢有件事情真是憋在心里很久了。
“恩，你说，”白止等着言欢接下来的话，一张脸明明很年轻的，可是却是透着过分成熟的世故。
“你晚上也是穿这个吗？”
言欢指着白止身上的衣服问着她，因为她在晚上见了白止几次，还是一样的打扮，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没有变过，还有，这不会也是要穿着鞋子睡觉的吧，当然她也真不知道白止是不是在睡觉的时候，要穿着鞋子的。
“是，”白止站在一边，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似乎一直都是处在一种戒备的状态之下。
“那……”言欢的视线停在了白止的衣角上面，“你就不换内衣裤吗，你来大姨妈的时候怎么办？”
白止的脸立即就阴了下来，转身就离开了。
“麻麻，姨姨气气了，”寻寻鼓起了自己的小脸，到是将刚才白止的样子给学到了三分像。
“就你就话多，”言欢捏捏她的小脸，这小脸蛋圆的真好看，就像是两个嫩苹果一样，到是让人舍不得打了。
不过，要训的还是训，不然下次还给她再犯。
“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