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风景,都不可能再是属于她。”
她垂下眼睫,再是伸出手,“其实我最不能承受的,就是曾今握着我的手,给我梳头的妈妈,却是变成了一堆粉沫,她不会再喊我的名子,不会再关心我,不会再做好吃的饭菜洗给我吃,不会在我哭的时候,哄着我,不会在我害怕的时候,一直的陪着着,也不会在我生病的时候,彻夜不休的守着我,她死的时候很孤单,也很痛苦。”
“其实那时看着妈妈的样子,我当时就是在想,其实她死了也好,这样就不用再受罪了,她一辈子没有过过好日子,这个世界对于她而言,真的太残忍。”
“你说……”她抬起头问着陆逸,“是不是我妈妈有过什么罪,是不是我有过什么罪?是不是我们母女两个人上辈子造了太多的孽,为什么最后还要落到这样的下场,生不得安生,死不得安宁。”
呵,挫骨扬灰啊。
这个词有多么的严重的,谁不知道?
而现在在那个骨灰盒里的,也只是她妈妈的小一半骨灰,而这个其实之于言欢,也就只是一份念想,一个想念,再是有多少的超度,再是有多贵多漂亮的骨灰盒,有什么用,她妈妈还是死了,她还不同有一个活着的,疼她的妈妈。
陆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