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现在庆幸的也就是自己的身上的味道,还有她一直都没有补回来的体重,让她看起来,就像是营明不良,像是一只没有美感的骷髅。
所以,她只是身体上受疼受痛,却是她还没有受到那样的伤害。
从窗户外面透出来的风带着冬天的严寒,这一年的冬天很冷,可能在她的身上就是如此的冷。
她缩起自己的身子,每天都是这样活着,都是这样的过着,过的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样,或许她的心里还有那么一丝的希望。
她说她不想话,可是,怎么甘心,怎么又能甘心。
没有人不想活着,
没有人不想好好的活着。
外面的门再是被推开,吱的一声,言欢抱着自己的膝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
一个人走了进来,穿在身上的白大褂,白的干净,可是同样的也是白的刺眼,言欠不喜欢医生,现在更是厌恶医生,尤其是这样的医生。
你还真是我见过最能忍的女人,白大褂也是学着黄毛的样子,揪起了言欢的头发。
“我想,就算是我给你注射的再多,你最后还是会戒掉,所以,这个对你没用了,对不对?”
言欢睁开的双眼无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