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盯着言欢的眼睛,笑了,因为他是知道,言欢是没有说谎的,她是不会唱,一个人的嘴里可以说出很多的谎言,可是一个人的眼睛里面,是存了真实,还是假意。
他一看便知。
“你身上的爱滋病呢?”
华哥淡淡的问着,当然也没有嫌弃什么,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去拿她手中的烟。
他再是从烟盒里面倒出了一根烟,放在了自己的嘴里,然后点着,轻轻的一口烟雾也是吐了出来,而后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在他的眼前被模糊了起来,包括面前的女人,也是包括女人的眼睛。
他眯起双眼,青色的胡渣子,有丝落魄的味道,不像是一个做尽了伤天害理事情的逃犯,到是像极了一个流浪的诗人,一个怀才不遇的画家,还是一个正在找寻着灵感的艺术家。
可是这一双手,却是不知道要了多少人的命,而这些人的命,本就是与他无关,但是最后他还是拿了别人的命。
可能之于他而言,杀一个人和杀一堆人有什么区别,对啊,有什么样的区别,没有一点的区别,他眼睛始终都是平静,哪怕是现在,别人要终结的是他的命。
他再是一口烟吐了出去,就在眼前的一切又将是明朗之时,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