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久,又何尝不是为我儿夺得生机的半月!”段云拉起蒙老头,双眼微眯,一股杀气从他身上溢出。
“现在老夫能做的事只能延缓症状,让小公子减轻些痛苦,完全解除毒性还得等寻到咏心荷。”蒙老头就着烛火开始写药方。
段云快速走到一旁的书案,拿起笔后一阵笔走龙蛇,写好后封了一层蜜蜡交给帐外的士兵。
“我已给岳丈送去书信,内人的家父乃是皇商,他掌管着众多货物往来,况且还与各大药商有所往来,想必可以寻到。”段云走回到床边看了看段恒毅。
“大将军这也一是个办法,还应再加派些人手外出寻药,咏心荷生长在极寒之地,只有那终年不冻寒潭中可循得其踪,此花生长需三十年之久,花开只一个时辰,入药所需的恰恰是花开正当时。”
蒙老头眼带慈爱悲悯的摩挲着段恒毅的手。
恰巧这时早派出查探其他伤病的士兵回来了,“禀报大将军,其余将士并没有与段佐领相同病症的人。”
“哦?”听到这话段云明显一怔,看来用毒之人必是有意而为之了。
“去传右将军前来。”段云沉声吩咐到。
快手快脚的晏梓河熬好了一锅退热药,喂了段恒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