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药臼里剩下的药递给了晏梓河。
晏梓河低低的应了一声才将视线从段恒毅的伤口上挪开,掀开车帘坐在了马车边,点燃炭炉。
“内服外敷,想必明日就能完全醒了,只怕调养要费些时日了。”蒙老头将段恒毅的伤口敷好草药后,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
“到时宫里应该会赐下一下药材,只怕那时还要有劳蒙大夫费心了。”闵柏衍朝着蒙老头拱了拱手。
“殿下折煞老夫了,不过是分内之事。”蒙老头笑呵呵回了一句后不再说话。
安静的马车中气氛有些许的尴尬,闵柏衍转过身低低的叹息一声。
父皇的诏书有些让这些将士不满,他的身份呆在军营中实在有些尴尬,甚至有的士兵已经对他已经颇有微词。
大将军让他跟随恒毅先行一步也是考虑到了这点,不然他还真是没脸再呆在军营之中,毕竟前日司徒雷派人送回去的尸首,满军营人尽皆知。
就是不知道这接二连三的诏书中,那些所谓的忠臣又出了多少的力。
握紧的掌心中,稍长的指甲抠进了肉里,闵柏衍低咳一声:“我出去看看小晏。”
看着闵柏衍有些单薄的身影,蒙老头摇头叹息一声,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