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小姐更是把自己关起来滴水未进。
这半年来什么办法都试过,可是都没用,心病只能心药医,可直到现在段小将军也没消息,只怕是……
看小姐强颜欢笑的模样,虹玉更是心疼,“小姐,如果实在难受,您还是哭出来吧。”
……
闵柏衍走后不久,叶婉茹回到内屋,唤了碧玺和虹玉二人去打了热水,重新沐浴净面。
坐在梳妆台前,她轻轻的在面上敷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原本苍白的双颊染上了一层桃花粉,又描了远山眉,毫无血色的唇上也抹了一层胭脂。
挑了一身石榴红的曳地望仙长裙,腰间挂着豆青色的荷包,那里面装着早就补修好的玉玦,碎了的地方用细细的金线缠绕。
虹玉站在她的身后为她挽着发髻,铜镜中的人除了消瘦以外,又恢复了几分往昔的风采,只是那眼里的哀愁怎么也洗不尽。
“小姐,您总算想开了,老爷和夫人见您每日如此,不知道有多伤心。”虹玉边说着一边将一只羊脂色玉兰簪插进她的发间。
她轻笑了一声却没说话,拿起一只红宝石的石榴形耳坠戴在耳朵上,一撇头却见铜镜中映出身后的另一道人影。
“娘,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