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舞剑,一个弹琴,一刚一柔,便是恰到好处。
看着案头的素心腊梅,叶婉茹的思绪不禁飘远。
虹玉正在房间中央的炭炉旁烤着冻得有些发红的手,闻言有些欢快道:“小姐,可是要出去赏雪赏梅?”
“你留在屋里吧,在院子里疯了一个时辰了,碧玺陪我去就行。”思绪被打断的叶婉茹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虹玉的手,便唤了一声正在中间做女工的碧玺。
碧玺听见声音后放下手里的针线,连忙应了一声,便去取了一件海棠红羽纱面白狐狸里儿的鹤氅。
叶婉茹接过鹤氅披在身上,碧玺又去厅房门口拿了油纸伞,二人便出了房门。
叶婉茹信步在回廊前屋檐下,静静地看着飘翻的飞雪,自明阳城归来已月余,三殿下一直在暗中调查着那块布巾的来历,却始终没有什么进展。
前些日子有些地方发了雪灾,几位已成年殿下分别接了一份救灾的差事,大殿下和二殿下分别抢到两个相对的富庶之地,而三殿下被派遣的却是本就清贫的郎山城。
国库又亏空严重,户部也拿不出银两,三殿下这份差事实是烫手的山芋,若不能妥善处理郎山城灾情,恐怕会让那些原本就不看好三殿下的大臣,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