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请罪!”
这时,一位穿着枣红锦袍的高大男子步履匆匆走了进来,行走如风,颇有些气势汹汹。
进到屋后来人敛了一身的怒气,先恭敬的行了一礼,扫了一眼桌上的情况,口中担忧道:“爹,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厨子做的不合胃口?”
“胃口?有这样的逆子,换一百个厨子老子也不可能有胃口!”顾言冷哼一声,有些咬牙切齿。
“对了,你怎么回来了?”顾言抬头看了一眼匆匆赶来的顾从云,有些疑惑。
顾从云本来压制的怒气,似是一下找到了宣泄口,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这次清临做事实在是太没轻重了!冯叔叔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他怎么能这么做,况且没了冯叔叔这条线,咱家得损失多少银子!”
“下面办事的人贪些许银钱,咱们也都是心知肚明的,上下打点通关系哪里不需要银钱?老二这是在断咱们顾家的财路啊!”
“这件事情可不止是震慑冯叔叔一人,下面那些办事的人以后谁还会替爹您真心卖命,若是稍有不慎,清临再带人闹这么一出,以后谁还敢靠近咱们顾家!”
顾从云语气激愤的嚷嚷完一通,抓起桌上的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酒,痛心疾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