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要比其他两兄弟的院子大得多,也贵气许多。
躺在床上的顾清临睁眼看着床顶的幔帐,这次又被支开,方才他扑向屏风只是想试探一下,却不想被及时拦住,看来那屏风背后肯定有人。
顾清临嘴角勾起,脸上似笑非笑,想要获取顾言的信任看来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在他走后,顾言的书房里果然从屏风后走出一道身影,正是顾从云。
“爹,刚才二弟的举动不会是有意的吧?”顾从云拧着眉毛,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顾言瞥了一眼这个大儿子,口中嗤笑了一声:“你觉得老二有那个心思吗?喝的烂醉如泥,他能看清什么。”
顾从云脸上带着点忧思,眼中疑惑更甚,“这耶律王子如何就将事情将给二弟办了呢?一条边境商道能获取的银钱可不少,二弟挥霍无度,到时不会坏了咱们的大事吧?”
顾言面无表情声音冷然,“这也是为父最为担心的。”
……
如今已是腊月十六,几近年关,一直在郎山城、化桑县赈灾的闵柏衍今日才率人回到府中,历时一个半月终于让那一方的百姓平安渡过天灾。
身形消瘦俊朗、面庞坚毅的闵柏衍身披玄色貂皮大氅,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