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今夜观陛下虽看上去并无大碍,但止不住的低咳声,倒颇有些外强中干之意。”
张信达听到这话,捻着胡须的手动作微顿了一下,眼神略微转动,随后沉声道:“陛下怕是在用障眼法,若真是陛下龙体欠安,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岂会无动于衷?”
“再者说王爷的母妃炜妃娘娘本就在后宫之中,若真有什么事情,炜妃娘娘也不会不知晓一二。”
张信达说着看了一眼坐在那有些沉思的闵柏涵,张信达更是对着皇宫的方向高拱手。
“张大人此话并不无道理,但有没有可能是陛下对身边之人将此事隐瞒下来了呢?末将是习武之人,一个人身体康泰与否,光凭着声音还是能听得出几分来的。”
这身材高大之人对张信达的观点颇为不赞同。
“倘若陛下身体真的有所不适,但陛下为什么要将此事隐瞒,这样做于朝堂之上怕是只有害而无益呀!”说话的人正是黝黑面色的男人。
他看了看闵柏涵的神色并无不悦,继而道:“下官说句大不敬之话,倘若陛下真有什么顽疾,而储君却一直未立,等到那时怕才是真正的一片混乱,朝堂上怕是要三足鼎立,或甚者会有更多的党争派系出现,只怕到那时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