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慨。
诸位皇子中却没人将轩帝的这话当真,几人心中不约而同的想到是福是祸还难说得很啊,毕竟这登天之位注定要有流血牺牲。
一时间众人纷纷呐呐,竟然无一人上前答话,反倒是老七闵柏澜几步走到轩帝身前道:“儿臣能得父皇和母后的照拂与眷顾是儿臣的福分。”
当老七闵柏澜上前时,老四闵柏渊的眼神闪躲了一下,当听到闵柏澜的话后,他的一颗稍稍悬起的心忽又放下,他以为老七气不过去父皇那里告状了,若是那样一顿斥责是免不了的。
轩帝两道浓眉微拧,面带不悦,抬眼扫了一眼皆是穿着一身厚锦袍的儿子们,随后收回这一眼略带责备的目光,对着老七嗔怪了一句。
“你这个老七,春风刺骨最是寒凉,你穿这么少,若是染了风寒,还要父皇替你担心。”
在场诸人中,几位成年皇子就闵柏衍三人封了王爷,都穿着织造局新制王爷蟒袍,其余几人皆是一身厚锦袍竟无人身披大氅。
轩帝想要开口责难几位兄长不懂照拂体弱的幼弟也找不到宣泄口,遂伸手解下身上所披海龙大氅披在了老七闵柏澜的身上。
老七闵柏澜眼中略带惊慌,发凉的指尖扣在大氅领口的带子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