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自作多情的他,又何尝不是在自作多情?
一路上走走停停,一些风景秀丽的地方,众人便会停下来游玩两天,只是越往北走,那股还未散去的冬意便越加明显,叶婉茹等人已经又披上了薄些的披风。
今日的叶婉茹一改往日的坐在马车中,已经骑在骏马上和耶律德尔几人在官道上驰骋,正午的艳阳下仍旧有些料峭的寒风吹起。
豆青色的撒花披风在叶婉茹身后高高扬起,像是一抹迟来的春色般明亮耀眼。
少女的墨发飞扬,又随风落在撒花披风上,叶婉茹驾着马和飞儿似是赛跑般并驾齐驱,两头黑棕色的骏马并驾齐驱,耶律德尔骑在马背上不快不慢悠闲的跟在后面。
又跑了一会儿,叶婉茹拉紧手中的缰绳,马儿前蹄高扬,咴咴嘶鸣两声,打了一个响鼻儿,便在叶婉茹的驾驭下转过头甩着尾巴不紧不慢的走着。
叶婉茹的额上已经布下一层亮晶晶的细密汗珠,她看了一眼双眼明亮的飞儿,只见同样策马奔腾的飞儿仍旧气息平稳。
在刚刚路过的县城酒楼吃的酒足饭饱的顾清临,仰靠在马车门框上,屈起一条腿,手臂搭在膝盖上,嘴里叼着一只枯萎的狗尾草。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高头骏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