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扇青年拱了拱手,脸上有些敬佩。
“那,那是,本,军师,什,什么,时候,看走,走眼过!”摇着羽扇的青年头上戴着布巾,这次压低了声音,但声音里骄傲却甚是明显。
“对对对,咱们替天行道!”
“那是,要是没有虎哥和军师,咱们山上的几百兄弟能过上吃肉喝酒的日子吗?”
“是啊,军师神机妙算,又有虎哥带领咱们兄弟布阵,哪一票失败过?”
“最开始不是也失败过吗?那俊俏的小娘子可不就是给跑了!”
几名青年嬉笑附和着,但其中一人极会说话,既夸了军师,又显出虎哥的英勇。
但那一声略显丧气的声音夹在这赞美声中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虎哥,栓柱这小子想要婆娘了!”那会说话的青年不过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听见那一声丧气的嘀咕便开始嘲笑不过十五六的栓柱。
“咱们,现在,不,不干,那些,奸淫掳,掠的,事情了,也,别,别,打扰,大哥思,思考!”结巴青年压了压羽扇,示意有些蠢蠢欲动的众人。
络腮胡大汉沉着脸看了一眼山下越来越近的一队明亮火把,又转头看了一眼说话结巴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