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放着的丈长大刀。
结巴军师因为害怕背靠在石头上正在那倒气,听到这话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破鸡毛扇子盖在脸上压着嗓子咳嗽了几声才略有无奈道:“大,大哥,那是,是棘手!”
“是,是挺,棘手的。”虎哥的声音有些哆哆嗦嗦,不知不觉也带上了点磕磕巴巴。
正半蹲着的虎哥看了一眼身前跟小塔似得站在那里的人,这幅打扮像是外邦之人,这三人浑身都冒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煞气。
怕是军中之人,又带着这些个金贵货物,怕不是边境不太平,趁机进来了外邦的探子?虎哥眼神转了转,若是能侥幸活命,不知道去举报能不能得些个银钱。
不待虎哥动作,啪的一声,冒着寒气的刀鞘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任谁被刀架在脖子上,大概也镇定不了了,一股冷汗顺着后背滑向他的腰际,虎哥想扭动一下都不敢,只能稍稍屏住呼吸唯恐惹怒了这伙山老虎。
结巴军师正在纳闷儿,难道结巴这毛病也会传染吗?正想回头看一眼,裸露在外的脖颈就被冰凉的金属压在了上面。
军师看了一眼下巴前面带着花纹的刀鞘,沉重的弯刀压在他的侧颈上,军师心中反而有些平静,口中几不可闻的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