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桃红色已经被一片殷红代替,染血的布巾堆满了床榻和脚下。
郑风华站在床榻前的矮凳上定定的看着郑荷华,她的眼中闪过一到痛苦,发抖的双手颤颤巍巍的伸向昏迷的郑荷华,但伸到一半的时候,郑风华像被针扎了一样攸的收回,紧紧的攥着衣襟下摆。
她想去抚摸一下妹妹毫无血色的脸颊,可瑞王爷温柔抚上这张脸的画面在她眼前闪现,手却怎么也不能再伸出去了。
怪谁呢?若不是有贪图富贵的爹娘,和妹妹自己的妥协,如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郑风华心中不是不恨的,去岁她和殿下去到尚书府,因太晚便被爹爹留宿,可谁知她刚刚从母亲房里回到院子,还不到亥时,便听到侍女火急火燎的来报说殿下闯了妹妹的闺房。
那一刻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嫁于殿下两年有余,她肚子里却一直没有动静,几次回府探亲娘都要催问一番,更是时常在她耳边念叨:
女人终要有子嗣傍身的,若是将来殿下位置更高时,就算殿下再宠爱于她,但碍于满朝文武的谏言,她也会地位不保。
那时她只当娘是担心她,她是怎么回答的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席间父亲不断的给殿下劝酒,母亲更是以要说体己话之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