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得罪的,更何况那公子几次提起盐巴的事情,不论他是试探也好,还是真心想牟取暴利也罢,他都还需要再观察几日。
毕竟事关重大,若是他办不好这件事,岂不是给东家捅娄子?
至于那人吗?对他来说可是无关紧要的,不过是利益驱使,才保持着往来,谈不上交情。
在商言商,若是能正大光明的贩卖盐巴,有稳定的货物来源,又有大王子殿下这座大靠山,而不必再担着任何风险,何乐不为呢?
初成捋了捋稀疏的一把半白胡须,在看到那辆马车窗幔微动时,一闪身躲进了窗户旁边的墙壁旁。
马车里的顾清临察觉不到那道似有若无的视线后,才放下拉动窗幔的手臂,他放松的靠在引枕上,勾着嘴角无声的笑了一下。
他现在已经引起了初掌柜的注意,大约距离撬开初成的嘴也不会太久了。
他心情甚好的吹起了口哨,手中摆弄着那张小兔皮,洁白柔软的皮毛擦过手背时带起温暖柔和的触感,想象着婉儿戴着他亲手缝制的护手练习骑射的场景,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回到皇宫后得知大王子殿下仍旧在处理政务,顾清临便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偏殿里。
正呆在院子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