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角抽了抽,真以为他会女红吗?
常年在军营之中,能穿针引线缝几针粗糙的针线已经算是不错了,那么精细的活计他可做不来。
他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发,缝制护手可不能线脚太过粗糙,要是那样也太拿不出手了。
没办法,只能先做几个练练手了,他又拿起了那鲜嫩的藕荷色布料,看了半天才拿起剪刀按照叶婉茹手掌大小来剪裁。
骨节分明的大手拈起细小的针,双眼聚精会神的盯着手里的布片,脸上是有些过分的认真。
他忽略了屋外二狗和宫婢们好奇的嘀咕声,全身心的投入到给婉儿缝制护手当中。
而此时被他惦记的叶婉茹正在西城外不知疲倦的练习骑射。
叶婉茹端坐在马背上瞄准了不远处一簇灌木丛下的一只野鸡,这只五彩尾羽的野鸡肥大,已经被飞儿点名要拿来当野味的。
她伸手利落的将羽箭搭在弦上,调整方向后,拉满弓,羽箭带着破空声攸的飞出。
噗的一声羽箭扎在野鸡翅膀上,受伤的野鸡扑棱着翅膀一瘸一拐歪歪扭扭的挣扎了几下,口中不时发出一声悲鸣。
出手干净利落,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可见两个多时辰的练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