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子之痛中,而王爷却一直不曾露面,她却忘了大约比她更要伤心难过的该是王爷才对。
王爷如今已是而立之年,膝下子嗣艰难,而她这一胎又是男婴,若是活下来,那将来就是世子,更甚是……,想到这郑荷华眼中的恨意闪过。
她不会记错,昏迷之际她分明听到一声娇弱的啼哭,虽然声音弱小,可她是不会听错的,十月怀胎、母子连心,可怜她没来得及看一眼自己的骨肉。
若说这阖府上下最见不得她产下子嗣的大约便是那位戴着伪善仁慈面具的好姐姐了!
她不信这其中没有郑风华的手脚,郑风华是一府当家主母,若是她发了话,满府上下谁还敢对她这个丧子的侧妃说一句真话。
更何况如今这仙荷园内,上上下下伺候的人哪里还有一张熟面孔?
王爷最是心软之人,若是见了她这幅带病的面容定会唤起怜惜之心,郑荷华咬着毫无血色的嘴唇,手习惯性的要去轻抚一下隆起的腹部。
入手是丝滑冰冷的蚕丝料子,郑荷华怔了一怔,眼角蓦地泛红,随后她抬起颤抖的手指拭了拭眼角,脸上带着似悲似喜的笑走出了房门。
瑞王闵柏涵的院子里大婢女听到在外院伺候的粗使婢女来禀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