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白的顾清临正双手撑在马厩旁的木杆上,双腿微弯正在瑟瑟抖,一身锦袍早已变得七零八落破烂不堪。
整个人看上去虚弱不已,就连这句狠话听上去都没有多大的声音,更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可言。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顾清临扶着马厩前的一排木栏杆慢慢移动着,拉肚子拉了整整一夜,到现在他早就没了力气。
想不到碧玺这丫头竟然这样厌恶他,下了这样的狠手,这可比什么蒙汗药毒药什么药折磨人的多。
整整一夜每当他觉得好了很多要往回走时便会腹痛难忍,往往走不到数米便又会折回到茅房里,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他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一身上好料子的锦袍外罩已经被他割成了马褂,只剩下绸缎的里衣里裤子,在晨露凉风里瑟瑟抖,这幅狼狈样子若是被婉儿知晓怕是会暗地里偷笑不止。
不远处恰好有一队巡逻的士兵正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渐渐靠过来,顾清临正了正只剩下衣襟和后背的锦袍,放松身体倚靠在马厩栏杆上等着他们过来。
拉了整整一夜,现在的他虚弱无比,极度想念温暖的大帐柔软的床铺,若是再有一碗热汤……,热汤就算了吧,都是热汤害得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