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会有许多,男子汉大丈夫,能扛起的便扛起,扛不起的便要暂时放下,何须心中郁结?”
“况且郁郁寡欢也不像顾老弟的一贯做派,为兄还是喜欢看你鲜衣怒马昂扬自信的模样。”话一说完,耶律德尔便有些忍不住感到好笑。
这样带这些防止触碰到对方心底隐秘的小心翼翼实在不像他自己,可古贺老伯那句话他确实是听进了心里。
顾清临听出耶律德尔话语中的担忧和眼底坦荡的神色,对比之下,隐瞒身份带着目的接近的自己与他相比便相形见绌。
“劳烦兄长为小弟担忧,不是小弟不愿说,而是现在还不是一个好时机。”
顾清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歉意一礼。
“好,既如此,那为兄便静候洗耳恭听那一日。”耶律德尔扶起顾清临,沉声道一句。
叶婉茹坐在桌前提起笔后略一思忖又放下,压低了声音深情凝重的对坐在椅子上有些浑身紧绷僵硬的鹰九儿吩咐道。
“鹰九儿,现在我说的话你直接记下来便是,不得传于他人之耳,传口信给我爹和兄长,让他们留意便好,毕竟现在还只是一个猜测,没有真凭实据。”
“是,属下明白。”僵直着身体只坐了半边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