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过了很久了,又好像不过眨眼之间,顾清临轻吐一口气,僵硬的身体动了一下。
“耶律兄,我……”
转过身他才赫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整个帐中只有他自己,无声的张了张嘴,将那些话咽回到肚子里。
无声的苦笑一下,其实他刚才也不知道叫耶律兄自己想做什么,那些深藏于心的话有过想要倾吐的时候,而刚才也动了想说出来的心思。
但叫了一句后又有些不想在此时说出来,也幸好此时耶律兄已经走了,否则自己还真不知道要怎么继续说下去。
大约这就是时机不对吧,否则怎么会在自己刚要开口的时候就找不到想要倾吐之人呢?
耶律德尔可能是自己全然信任为数不多的人之一,与这样坦荡的君子相交,可以少去很多的顾虑。
像是垂暮老人似的,顾清临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缓缓迈动脚步向着大帐门口方向走过去。
帐外明媚的阳光毫无障碍的穿透湛蓝的天空照耀在大地上,仿佛带着火似的炙热光芒洒在帐前绵延到远处山脚下无边的青草地上。
走到帐门口的顾清临看着这明晃晃刺眼的太阳光,忍不住抬起手遮在额头上,骨节分明曾布满刀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