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解决一时之渴,远远达到不到能让百姓们安然度过一整年的需求。
户部中并没有他的人马,而今年虽然受灾,但百姓们所要上缴的田赋却半分都没有减少。
那里虽然说是他的封地,但封地里所得的田赋厘金等还是要上交到国库之中,他并没有得到一分一毫,这封地也只是暂时性的属于他。
若是将来能夺得太子之位坐上大宝,那这大耀国天下的土地都属于他,若是不能,他们自然也不会留给自己一条生路,放自己前去封地。
无论以后这封地属不属于他,只要现在封地是他瑾王爷的,他就不能弃封地里的百姓于不顾。
那样泯灭良知和人性的事情他做不出来,他做不到事不关己,更不忍心让百姓们饱受疾苦。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如何让百姓们渡过难关,尽可能的控制洪涝带来的灾害,更要防止疫情的发生。
双手搓了搓紧绷了一夜的脸,闵柏衍轻呼一口气,提笔饱蘸浓墨开始在空白的奏折上奋笔疾书。
向户部申请继续拨款赈灾、安排封地的主事官员组织抗洪、安排大夫监管疫情的发生,有效控制疫情的蔓延、安排医馆和药商加派大夫和送草药……
一桩桩、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