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凉,打了几个喷嚏而已,谁知道这个贱蹄子小题大做说自己染了风寒。
当天夜里便有些高热起来,只不过清晨时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他却打算将计就计起来。
如今他装病卧床不起,不吃药不请太医甚至不让人禀报道父皇那里去,也不过想让父皇看看他真心悔过的心,更想唤起父皇心中的怜惜之情。
躺了这几日不吃不喝又在大热天里盖着厚锦被,如今也算有几分病容了,现在宫里还没有消息传来,若当真来了御医,岂不是要穿帮了?
这贱婢就是不如春月懂自己啊,每次雪姬带来的药春月都会悄悄倒掉,是药三分毒,更何况字迹没病呢?
闵柏涵的声音沙哑,听上去颇有几分气若游丝。
而端着药站在床榻前的雪姬听见这声音,心里颤了几颤,自己不过刚刚才坐上主子,若是王爷有个好歹,这阔气的王府肯定是容不下她的。
说什么也要让王爷把药喝了,否则自己才刚刚开始的富贵日子便要到头了!
雪姬在心中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壮着胆子坐到了床榻边上,柔声道:“王爷……”
“滚!听不懂吗?”闵柏涵脸色蜡黄,双眼无神,咬切齿的看着探身过来的雪姬,